只有一只空调遥控器，非常整洁。

程子同跟着走上前。

伴随两人的争辩声，严妍和程奕鸣走出……不，准确来说，是严妍被程奕鸣搀着出了治疗室。

“我不能，难道你能？”程子同冷笑。

“走。”

程子同不以为意，转而拿起一杯咖啡。

虽然那是一张很幼稚的字据，也不会有人认为它有法律效力，但符媛儿必须找到它。

“我不能躲，我妈还在家里呢。”

助理有点犯难，“于律师正在忙啊，不如两位晚点再联系她？”

又过了一会儿，脚步声再次在屋内响起，但是是穿过客厅，离开了公寓。

“符媛儿，”于翎飞继续冷嘲热讽，“离婚的人我见得多了，但像你这样，离婚后还对前夫纠缠不清的，也就你一个了。”

“你还没建档吗？”忽然，医生问。

总不能上前逼问吧，那样很有可能打草惊蛇。

“……我去花园里走一走……”符媛儿头也不回的往外。

“于辉，听说你待家里好几天了，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？”于翎飞毫不客气的问。

他在她耳边低声哄着，“雪薇，别怕，我也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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